也是这样的。

他用手背狠狠擦过眼角,沉默寡言的少将不擅长处理这些让人难堪的情绪,于是埋在雄虫身上不愿意说话。

楚辞将他扒拉出来,推到床上坐下,然后挑起他的脸,端详着:“我看看?”

他用手指摸过诺维尔泛红的眼角,又心疼又好笑,最后蜻蜓点水地在上面吻了一下:“对自己下手这么重?嗯?”

诺维尔摇头。

他觉得这种表现很丢脸,军雌以冷静从容著称,在雄虫最凶狠的鞭子底下也能维持住端庄的表情,但他却在楚辞面前屡次失态。

他推了推楚辞的肩膀,想让他背过去或者离开,留他收拾一下过分泛滥的情绪,免得再做出出格的举动。

但等楚辞果然站起来,出了门,他又空落落的难受,甚至让本来就泛滥的情绪更加泛滥。

这两种互相撕扯的感觉很不好受,诺维尔又擦了一把眼角,听见了楚辞叹息的声音。

雄虫去而复返,手中拿着油膏类的药物,由于诺维尔陷入了精神海混乱,他的治愈能力也很大程度上被抑制了,楚辞托着诺维尔的脸让他别动,然后用棉签蘸取药物,小心地点在了他的眼角上。

“别揉了傻虫子,你想变成兔子吗?”

药物冰冰凉凉的,眼周皮肤细嫩,棉签涂上去有点痒。

对军雌而言,在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伤口上用药是很离谱的事情,诺维尔垂下眸子,道:“明天就好了,不必去管它。”

楚辞没搭理他的推拒,依旧蘸了药膏点上去,调笑道:“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诺维尔,你可是我一个A级雄虫的雌君啊,我为了你从主星冲过来,门外多少医护巴巴看着呢,你怎么能破相呢?”

这调笑不说还好,一说,诺维尔微微抿唇,像是顿住了。

诺维尔很白,平常的肤色就像暖玉一样,此时受了很重的伤,失血过多,便显得越发苍白。

他的脸上没什么血色:“其实您不该来的。”

楚辞放药膏的手一顿。

他其实有点想发脾气,想要骂人,或者干脆把诺维尔拖到床上这样那样一顿,省得他一见面就说气人的话。

但诺维尔伤的这样重,楚辞也发不出脾气,他将药膏收进抽屉,嗯了一声:“为什么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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